」
「兄弟,救我!」言沉顧不得對方怎麼想他,扒拉着不放。
巡邏隊跟了上來,剎住腳步,一面心驚膽戰,一面恭候道「主子!」
任職膽大的首領,便說「主子,這個人亂闖布羅多,屬下正來捉拿…請把他交給我!」
言沉喘息未定,抬起頭,一身戎裝打扮的布蘭凱站他面前,而他不嫌臊地握住他的腰。
「陌陌…你得救我!」
此呼救情急之下,合理之中。
但是,已經出賣了言沉。
「都退下…記住這張臉,以後誰若是在攔住他,可以去地牢過下半生。」
凌冽的聲音一出,侍從們唯唯連聲,低着頭往後退。
「幸好!」言沉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,沖他發出肺腑的讚美。
「果然有頭有臉,誰都不敢放肆!」
「你跑過來做什麼?」顧陌低頭,理了下他的頭髮,「我這不養廢人。」
「能不能好好說話,誰是廢人,得到了你就丟棄,你是這種的人嗎?布蘭凱!」
「你剛才叫我什麼?」
「陌…莫有啊!」言沉心虛,吐了吐舌頭。
顧陌揚眉,「去洗澡,一身臭死了!」
「你去哪?」言沉好似發現不得了的事,「這身打扮,我可是第一次見,你要去見誰?」
「你管這麼多,做什麼!」顧陌反感他的執着,推開他,「該幹嘛去幹嘛,允許你睡我的床。」
「我不!」言沉高聲責問,「顧陌,還是應該叫你布蘭凱,歐老伯將所有事都跟我說了,你還想要瞞我多久。」
「…」
顧陌擰起眉梢,透露身份信息就提供了一次,這小野貓記得可真清楚。
「為什麼不說話?」言沉與他對質,幾乎有想咬他的衝動。
「你先去洗澡休息…」
顧陌打發他。
言沉不依不饒,「我睡過覺,不困,你若要去就帶我去…顧陌,我以為我們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,結果只是我一個人在玩。」
「你這麼看重我…只不過就是想玩玩的心態。」
「夠了!」
顧陌扼住他的人,拉着他進入內室,將言沉往淋浴間帶,打開花灑,任由冷水往下澆。
「洗!」
「…」
即便夏天,言沉刺激的一哆嗦,不經惱火,「你出去,我自己來!」
跑了幾個公里,身上出汗,就算顧陌不說,他也要洗澡。
「這會兒嫌棄,我可不准!」
顧陌親力親為,替他更衣。
言沉尷尬,叫住他「顧陌,你有事還是去辦吧…」
「剛才有人說,非要跟我,想拒絕的難…」
言沉吞吐不清,「那也不是洗澡!」
「有何區別。」顧陌繼續,並深情並茂地叫着他的名字,「言沉…」
他內心以及身體似浮生若夢,完蛋!徹底直不了。
過後,將近八點。
言沉的精氣神煥然一新,但對上顧陌的視線,隨即又躲開。
「你爸死了,我懷疑是蝤瑟人搞的,這事我去處理,你別摻和。」
言沉費勁腦子在想,想不出所以然,「他們為什麼處理我爸?」
「十年前的恩怨。」顧陌慢悠悠道,「這事可能還是因你祖父。」
「我爺爺?」
「這事我知道,我爸跟我講過。他說是布蘭凱害死了我爺爺。」
「你信嗎?」顧陌瞅他。
言沉直白地說「我不知道,你也應該清楚,我是智障,顧影自憐。」
「挺好,永遠智障,也不用讓我生氣。」
「這是什麼話,我短暫性的,你還好意思,活靈活現,把我教壞。」
顧陌勾唇,打趣「這話真毒,是你貼上來得,哪有不吃的道理。」
言沉望着他「…」
大佬笑起來,還真好看。
「想什麼呢,別太過!」顧陌扯了下他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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