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比不過武功,我毒還毒不死你。”
;;;這種時候,誰也沒心思再開玩笑,幾人都暗暗調動着內力,眼看着就要與這火烈鳥再度撞上,四人腳下的泥土忽而一陣翻湧,隨即一個胳膊長的藍色甲蟲急匆匆的爬了出來。
;;;“吱——”這蟲子一出現就大叫一聲,邁動着數千條腿,直直地立了起來,似乎是在與火烈鳥交流。
;;;火烈鳥見到這蟲子,飛奔的身影堪堪穩住,不滿的在地上啄了兩下。
;;;一鳥一蟲各自交流着聽不懂的語言,惹得雲扶月幾人面面相覷。
;;;“這是幽蘿之境的千足甲蟲。”步非址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雲扶月,“小丫頭,沒想到你真是從那裏逃出來的。”
;;;提起這事,雲扶月心裏翻了個白眼,沒多說。
;;;兩人說話間,甲蟲也不知和火烈鳥說了什麼,火烈鳥有些惱火的瞪着雲扶月幾人,最後竟然不甘不願的帶上五服散,拔腿離開了。
;;;這……就走了?
;;;雲扶月一愣,千足甲蟲也放下身子,幽藍的眼睛多看了幾眼步非址,最後一鑽進土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;;;;“嘭——”
;;;這東西一步踏在地上,揚起大片塵土。
;;;在場幾人臉色同時一變,雲扶月與夜凌淵對視一眼,心裏同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;;;“火烈鳥?”步非址後退一步,抹去嘴角的血跡,聲音急促,“該死的,這東西不是去追古藤了。”
;;;他話音未落,那巨大的火烈鳥就好似找到了目標,冰冷的眼神落在步非址身上,龐大的腳掌朝着步非址踏去。
;;;步非址怒罵一聲,此時也顧不得和這神秘人交手了,他直接朝懷裏去掏:“我不就想要他一根須子,你至於動這麼大氣麼,還給你就……”
;;;話說到一半,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大手又在胸口摸了幾下:“該死的,東西呢?”
;;;他身旁,那後至的神秘男子也變了臉色,諷刺地開口:“連個小小的五服散都看不住,你這鬼醫的稱號也算是白來了。”
;;;“閉嘴。”步非址打斷此人的話,毫不猶豫地反諷,“有這個空,還是想想怎麼從這隻暴怒的火烈鳥腳下逃走吧。”
;;;話落,他一掌打在身旁人的背上,身形急速後退,就欲逃跑。
;;;“吱——”
;;;火烈鳥不屑地嗤一聲,一掌朝着那神秘男子襲去,大腳在地上一跳,整個身子高高躍起,重重落在了步非址身前,以嘴為武器,甩着脖子打在步非址胸口。
;;;時間緊促,步非址只來得及堪堪護住心脈,被這火烈鳥一擊擊飛,人在半空中噴出一口血,強行用內力改變方向,避開了這大傢伙從天而降的又一擊。
;;;反觀另一邊,神秘人臉色同樣很難看,強受了這火烈鳥一擊,他內里也是氣血翻湧,硬生生吞下嘴裏的一口血。
;;;“你陪他慢慢玩吧,我先行一步。”男人穩住身子,冷笑一聲,毫不猶豫地朝着來路而跑。
;;;雲扶月躲在草里,眼看着那人轉身就跑,也是一愣。
;;;“他跑不了。”夜凌淵淡淡開口,神色嚴肅,“這火烈鳥不知在這裏生活了多少年,對此地的地形極為了解,想在他爪子下逃跑,難如登天。”
;;;似乎是為了印證夜凌淵的話,火烈鳥的身子眨眼就消失在原地,片刻時間,一股勁力自遠而來,一個灰色人影被砸在了地上,不是那逃跑的神秘人是誰。
;;;只是此時看他的狀態,明顯在外又被這火烈鳥收拾了一頓,氣息萎靡了不少。
;;;步非址同樣渾身是傷,站在一邊,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:“小火,你何必發這麼大的火,五服散都跑了,我們根本沒來得及對他做什麼。”
;;;一邊說着,他悶哼一聲,唇角又流下一縷血。
;;;火烈鳥大眼中閃過一抹不屑,爪子在地上抓了兩下,仰天大叫一聲。
;;;隨着四周樹林裏的鳥紛紛驚起,不遠處再度響起了熟悉的“沙沙”聲。
;;;聽到這聲音,雲扶月心裏慢慢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;;;果不其然,下一秒,草叢裏蹦出了一個渾身肉桂色的小東西,一邊“吱吱”叫着,一邊爬到了火烈鳥背上。“不是吧。”雲扶月閉了閉眼,覺得有些夢幻,這東西還真的去而復返了?
;;;而且看樣子,這火烈鳥分明是來給他撐腰的。
;;;“咱們趕緊走。”
;;;這個時候,也顧不上抓不抓步非址的了。他們連那五服散一根毛都沒碰到,就被這瘋瘋癲癲的火烈鳥給收拾成重傷。
;;;要是換成她這個對五服散威逼利誘,外加要了人家一根須子的,怕是死一萬次都不夠。
;;;雲扶月一邊壓低聲音和夜凌淵說着,一邊悄悄往後退,走了沒幾步,冷不丁一抬頭,卻正見五服散在火烈鳥背上委屈巴巴的哭訴着什麼,隨後身上的一根須子輕飄飄的一指……
;;;正指向雲扶月與夜凌淵藏身的地方。
;;;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。
;;;雲扶月心裏一沉,步子加快,也顧不得掩飾身形,與夜凌淵一同直接自草里暴沖而起,朝外飛快地躥去。
;;;“吼——”
;;;火烈鳥怒吼一聲,大腳在地上一點,整個身子暴飛出去,巨大的身軀如